那年雪下得早,她在婚外情里沉沦,煤井终结所有温柔

婚外情 2025-04-09 婚姻咨询师 46

那年雪下得早,她在婚外情里沉沦,煤井终结所有温柔

那年的雪下得特别早。

我蜷在炕头补衣裳,针尖扎破手指,血珠子滚到棉布上。他摔门出去的声音,比北风更刺耳。

隔壁搬来新邻居那天,我正蹲在井边搓冻僵的白菜。

"嫂子,搭把手?"

男人肩头扛着半扇猪肉,军绿棉袄蹭着灰墙。我瞥见他手腕上一道疤,像条蜈蚣。他叫陈三,矿上下来的。

腊月二十三祭灶,我家那个又喝得烂醉。

陈三翻墙递来半瓶烧酒:"暖身子。"

那年雪下得早,她在婚外情里沉沦,煤井终结所有温柔

那年雪下得早,她在婚外情里沉沦

瓦罐底压着两颗水果糖,我小时候最爱吃的那种。

他开始在晨雾里劈柴,斧头抡圆时筋肉鼓胀。我隔着窗纸数他脊梁上的汗珠,一颗,两颗,坠进雪地里烫出小坑。

"你男人夜里打鼾?"他某天突然开口,柴火垛挡住半个身子,"西屋墙薄。"

惊蛰那晚雷声炸得凶。

他浑身湿透撞进灶房:"借火烘衣裳。"水汽蒸得土墙发软,我数不清第几次假装没看见他裤腰松垮的绳结。

直到他抓起我冻疮的手,按在滚烫的胸膛上。

"你比他热乎。"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声音,像只快断气的猫。

他把我抵在米缸边,玉米粒从缸沿簌簌往下掉。粗粝的手掌裹着铁腥气,却比丈夫绵软的指尖更像活人。

我们在谷仓草垛里偷情三次后,他往我兜里塞了包药粉。

"掺他酒里,能睡死。"

我抖得筛糠,药包掉进猪食槽。老母猪拱着哼哼,他笑得像撕开棉布的剪刀:"逗你呢,傻子。"

立夏夜,他翻进院墙的动作越来越熟练。我男人在里屋鼾声如雷,我们就在葡萄架下野狗似的交缠。

"你肚脐眼底下有颗红痣。"他啃着我锁骨说,"第一次见就惦记。"

白露那天,矿上传来消息。

陈三被压在三十米深的井道里,挖出来时还攥着半块带血的馍——是我晌午偷偷塞给他的。

送葬队伍经过我家门口,纸钱沾在晾衣绳上。我男人啐了口痰:"短命鬼。"

如今我总盯着西墙发愣。

去年拆旧屋时,工匠从墙缝抠出颗褪色的水果糖。化开的糖浆把油纸粘在砖上,撕开时扯出长长的丝,像我们没来得及腐烂的夏天。